参考书目:
里尔克? 《杜伊诺哀歌》 其一
钟鸣《笼子里的鸟儿和外面的俄耳甫斯》
海德格尔《诗人何为》
汉娜·阿伦特/君特·施特恩《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
莫里斯·布朗肖 《卡夫卡与文学》
张枣? 《朝向语言风景的危险旅行》
胡戈·弗里德里希 《现代诗歌的结构》
朱迪思·瑞安? 《里尔克,现代主义与诗歌传统》
一
国内诗人钟鸣为张枣撰写的评论《笼子里的鸟儿和外面的俄耳甫斯》提到了呼吸和音乐的关系。在这组精巧的比喻中,钟鸣将诗人和诗歌本体的关系比作笼中的鸟和外面的俄耳甫斯。诗人身处语言系统的牢笼中,挣扎着要找到自己的音势僭越系统本身。作为诗神象征的俄耳甫斯藏身于语言之外,诗只有在突围中才从「缺席」转化为对诗歌本体的「承认」,才能将不可见之物转换为诗歌表征的美。这一攀登诗歌高峰的伟大壮举维系在鸟儿纤巧的舌头上。伴随着呼吸带来的微弱气流。歌声将诗从肉体的局促转换为声音本身的轻盈,诗从牢笼中逃离,声音获得了自由,将词语的肉身抛在脑后。
获得自己的声音很困难。钟鸣在文章中将「美只是恐惧之始」和「危险的事固然美丽」并置绝非偶然。
在张枣的《苹果树林》中,唐朝女子的逃跑和得救既表达了诗人逃脱肉身束缚的愿望,也指称诗歌的声音对诗歌本身和诗人的远离。苹果咔嚓的脆响以苹果自身的分裂为前提。声音从肉身的裂口中绽出,消失在了空气里,诗歌的「音乐」和肉身分离,趋于「不可见」。奋力歌唱必然以耗尽「呼吸」为代价,张枣在绝笔中说:“灯笼镇,灯笼镇,不想呼吸。”我呼吸,我存在。但美并不依赖呼吸存在,那自足的并不仰仗我们而生。但丁对贝雅特丽齐的描写告诉我们:什么是美呢?美让人止息。
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中,「呼吸」、「音乐」与「不可见之物」也密不可分。第一哀歌提及将双臂间的虚空掷向我们所呼吸的空间,最初的音乐在其中发生。第八哀歌提到人们看不见「敞开者」,在“纯粹的空间”中呼吸着并在着。「不可见之物」包裹着人们,死去即意味着成为它的一部分。在哀歌的文本中,语言所不能表示的远比所能说的要多,就像里尔克言及的「天使」、「死」和「死者」,他们不在人们的眼中,却和人们密不可分。当强力的「天使」将诗人从人间的行列拔擢到他们的行列,或许诗人就将因为强烈的存在窒死,不复「存在」。里尔克在第二哀歌对人的气息如此形容:人们在呼吸中慢慢消失,在薪火相传中气息愈加趋于微弱。人因脆弱尚无力承担美。写作意味着朝向破灭的根本冲动,因为美对人来说太过强力,人无法持久地占有它。美的幻影迟早破灭,美本身又太过可望而不可及,强力也就成为了致命的毒素。生、美虽然和死相对,但内里却包着死的种子,这也是为什么里尔克重视「死」。「不可见之物」包裹着我们,我们在其中呼吸着慢慢消散。
钟鸣将张枣和里尔克并列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谱系。他在之后的文本中至少提到了张枣文本的三个特征:其一,对语言系统的整体反思和对诗歌本体的觉察;其二,《镜中》所出现的纯诗倾向和对诗歌虚构的肯定;其三,《镜中》写作的多人称变换和对主体的取消。二者在这三个方面存在着高度的相似性,张枣确如钟鸣所提及,他已取得了很多人尚不具备的完整性,在诗歌写作中深入到了对「诗歌行为」和「诗歌本体」关系的反思层面。里尔克和张枣的写作都把自己变成了诗歌的一部分,“象圣人一刻都离不开神”:
二
围绕杜伊诺哀歌的阐释重要的文本有海德格尔的《诗人何为》、汉娜·阿伦特与君特·施特恩合著的《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伽达默尔的《神话诗的颠覆》、瓜尔蒂尼的《“杜伊诺哀歌”中的天使概念》等等。我在这里的阐释将遵照海德格尔—阿伦特夫妇的思路进一步拓展。伽达默尔在讨论杜伊诺哀歌时提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即针对诗歌本身的阐释都可能沦为对诗歌文本的片面解读。比如勒塞的《里尔克的宗教观》大段引入基督教背景对哀歌进行阐发,把里尔克的诗歌作为一种对基督教神学的修正加以讨论。像杜伊诺哀歌这种“富有思想而被认为晦涩难懂的诗歌”很难给出一个清晰确定的结论。我只能试着从一己之见出发,尽力丰富对里尔克诗歌的阐释。
围绕诗歌本身,汉娜阿伦特在《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提供了一个重要的视角,即对诗歌本身矛盾和绝望的境遇的理解要建立在对「缺席」的承认上。
里尔克在诗作中反复表现没有明确指向的祈祷和不求回报的爱,诗人的歌并不奢求有什么真正的回音。诗人生活时代的思想情境如海德格尔在《诗人何为》中所描述的:“上帝之缺席,决定了时代。”上帝之死的基本命题虽然普遍被现代人所接受,但上帝的不在场依然构成了现代主义文学谱系的核心问题。上帝的缺席导致了价值基础的瓦解,人类丧失了整全的目的,即海德格尔所说的神性光辉的隐退。文学丧失了其赖以存身的基础。按照海德格尔的比喻来说,世界陷入了黑夜,陷入了贫困的时代。因为众神的消隐,不再有一个光芒的中心可以让人和物聚集在一起,人与人、人与物乃至词与物都陷入了孤立的处境当中。我们可以承认人依然可以和群体发生联系,但这种联系并不能为事物的统一提供确定的价值基础。诺瓦利斯所称颂的神圣的夜确实在降临,但这个夜已丧失了它的光晕,祷告与爱都将得不到回应。之后的存在主义将进一步揭示人的存在与他者、人的存在与世界关联的断裂,但这个问题早在现代主义早期就已成为了诗人们的问题。为什么要写诗?诗又为什么要存在?19世纪末20世纪初对「纯诗」的追求不仅是技术转向的需要,还有对「诗人何为」的发问。
上帝、基督、诸神在现代主义早期经常成为诗歌对话、歌颂、咒骂的对象。处于现代主义传统的诗人们大胆地悖离基督教的教诲,不再按照传统的方式去解释诸神。葡萄牙诗人佩索阿的《牧羊人》组诗就有一句著名的口号:“想到上帝就是违背上帝。”“因为上帝并不想让我们认识他,所以他从不向我们显身。”上帝不在,诗人们就在诗歌中制造神:法国诗人洛特·雷阿蒙在《马尔多罗之歌》以马尔多罗为“恶”的化身攻击上帝,在诗中写上帝嫖妓、酗酒、吃人;希腊诗人奥德修斯·埃利蒂斯在长诗《理所当然》重写了上帝创世的部分,初出茅庐的年轻上帝与太阳、诗人合而为一,和诗人一同创造“渺小的、伟大的世界”等等...神在诗歌中以「缺席」的方式在场。在诗中「上帝」成为了一个空洞的能指,在文本中被表征,但无法显身。诗人们改造、赞美或者咒骂的对象是一个永远不会回应的他者。世人和上帝之间不存在对话和被聆听的可能。这种无望的「敞开」以绝对的「孤独」为前提,走向了极端的否定性。“我的一切都是文学,我不能也不愿是任何别的东西。” (卡夫卡)文学要寻求的在文学本身,要将不属于文学的驱除出去。无法为政治而写作、无法为道德而写作,甚至无法为生活本身写作。生活和艺术的界限被标示出来,艺术甚至无法为生活买单。在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层面上,写作趋向于公共意义上的零价值、无用和垃圾。
布朗肖在分析现代文学的伟大先知卡夫卡时说:
当无法为写作找到一种根本意义的时候,写作可能就先丧失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在那里发现的是文学的「无能」。它不能为他者找到存在的价值,它只能朝着这种不可能前进。因而卡夫卡的写作也就变成了一种永远无法完成的行动,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围绕着一个不可能到达的目的地旋转。现存的世界不存在有意义的联系,而写作本身也不能提供,自我失去了任何凭依。在卡夫卡这里,情感甚至丧失了客观对应物,自我的表达也丧失了必要。写作首先不是拥有,而是放弃,作者的自我先行在文学中消失。自我的分裂、混乱,意义的空缺无异于地狱,而置身于文学必然意味着下行到「地狱」当中,需要先行舍弃自我的持存。黑塞《荒原狼》魔剧院的设计和川端康成所说的入魔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与「美」的并置需要首先面对丧失自我的威胁,「生」的可能蕴藉在自我的牺牲当中。这种孤注一掷,绝非偶然。先行弃置,才能言说负担。这种命运很难说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更准确来说是别无选择,像博尔赫斯《小径分岔的花园》所描述的,我无法知道自己是不是众多条时间线中的一条,我也无法知道自己的结局是什么,选择可能只是幻觉,我要做的无非是扣动手中的扳机,迎候我的命运。
三
声音,或者说「歌」之必要性,成为了首要的问题。诗人从传统、现实感受的压力首先表征为声音的丧失。诗人不仅要唱,还要唱出独一无二的歌,钟鸣所提及的音势正着力于此。对鸟来说,再没有自己的歌声被湮没更为可怕的事情了。因而对现实和传统的背离成为了潮流,陌生化原则大行其道。诗首先以语言的方式存在,只有在语言中彻底的在场,歌者方能存在。那语言之中,什么让我们着迷呢?
张枣早年脱颖而出的名作《镜中》,正因其独特的音势取得了自己的地位。它美好,因它与外物无关。钟鸣在文章中详尽分析了《镜中》与传统、现实的毫无关联,还有多重人称促成的「抒情主体」的匿名。《镜中》通过词语的互指的方式为诗本身提供独立的存在,就像其主题所言及的,所有关于美的「表象」都被收束在词语的镜中。《现代诗的结构》中对马拉美的陈述可以拿来形容这首诗的价值:
张枣对修辞的迷恋使他站在了离「肯定」最远的位置,但这种「否定」又构成了他诗歌生成的基础。张枣在他影响力颇大的《朝向语言风景的旅行》中就从边缘的位置来为中国的现代诗定位:时间上的迟到;空间上的边缘还有权力的空缺。张枣认为:在当社会历史现实在那一特定阶段出现了符合知识分子道德良心的主观愿望的变化时,一些写作者就放弃了命名的权力,认为现实超过了隐喻,就放弃了写作。写作者的边缘化和现代文学的迟到既是优势又潜藏危机。处于边缘自然可以给写作更大的自由、作为后来者自然可以看到前辈的种种不足;但这种迟到和后来又容易让写作面临价值危机。诗人和自身、权力的紧张关系,现实对隐喻的超越,现代汉语诗歌在全球诗歌语境中的迟滞都成为了写作本身的疑难。(比如柏桦在《左边》就曾谈到“第三代”对权威迷恋的文化怪圈。)因而张枣非常强调写作主体的决定性:
能否产生真正的诗人?能否在诗歌的程序中让语言的物质实体获得具体的空间感并将其本身作为富于诗意的质量来确立?这些都构成了诗歌「本身」的问题。这也就是海德格尔在《诗人何为》中的追问:
「不可见之物」远比想象得要多,美尚只是可怖的开端。
四
第一哀歌一开始就朝着一个不存在的听者呼唤,里尔克在自己栖居的大地上找不到可依靠的存在。在之后的部分诗人对人们依存的世界发出质疑,说动物们也本能地感觉到我们不能安居在这被解说的世界中。「天使」的出现将文本的想象空间分隔为两个部分。天使的存在代表着更高的层次,诗人、或者说生者们栖居的「大地」则是一个不可靠的世界,不真实,也不永恒。恋人们彼此的依恋、人对世界的欲求都被里尔克所否定,能够拔擢我们的是可怖的天使,冷酷、致人死地。激情终究会消褪,恋人们彼此的相拥也不能将之固定下来。世界停顿在海德格尔所说的「黑夜的贫困时代」,事物之间并没有真正的联系。德国诗人诺瓦利斯的作品《夜颂》中,神圣、隐秘、难以名状的夜是时代的转折点,诗人把自己献给神圣的睡眠。哀歌中的「夜」带来的更多的是考验,带着死的特征,随着“充满我们的巨风侵蚀我们的脸庞”,我们意识到了存身的世界的不确定,情人们也不能例外。「夜」的沉寂包围了所有人,还有谁能听见我呢?
在生死之间往来的「天使」并不会垂怜我们,他们是可怖的,我们无法承受他们带来的强烈的存在。里尔克在第二哀歌中曾经重写天使的降临带来致命的危险,「天使」向下,我们的心高跳而死亡。“美”只是“可怖”的开端,就是说可见的美无非是我们面对「不可见之物」(“可怖”)的开端。我们赞赏可见的美,是因为强而有力的存在者并不屑于摧毁我们。「天使」对我们而言,是不可企及的奥秘。杜伊诺哀歌的世界如阿伦特所说,本质是听觉的世界,我等待着被垂听,「夜」的到来又仿佛有什么在等待听到什么。海德格尔将时代的贫困表述得更为悲观:
在第一哀歌中,死更像一个巨大的不为人们所知晓的秘密,在那个世界当中,早逝者们和大地相分别,仍然保持着生长。看起来好像人们存身的世界正在死去,而「死」反而在生。而活着的人们生活在虚妄中,找不到依凭。我们不被需要,立在寂静中。这一弃绝看起来是无望的,但弃绝又构成了转折的先在条件。无所依靠必然会让人意识到改变之必要。
如果人都将要死,有什么能够长存呢?情人之间的爱恋仍然相互依赖,希望依靠彼此扶持得以长存。「爱」依然被对象所规定。她需要我吗?上帝需要我吗?诗人在诗中歌唱爱者,歌唱那些被遗弃的人。「爱」不是索要,对客体的无尽渴求往往成为了痛苦的根源。这种爱要求回报,因得不到回报痛苦万分。那些被遗弃的爱者,更能把握到爱的本质,「爱」并不为了什么,「爱」只是爱本身。因爱而困扰的人们都将自己当做等待浇灌的土地,因为干涸而越发希望「爱」的满足。那些舍弃了对象的爱者,则将自己当做泉水,正是因为爱着,那永不可触及的才在自身之中显现。死亡给人带来的哀痛又算得了什么呢?正是因这巨大的哀痛,痛苦才在我们身上结果,哀歌唱给一切远离我们的,我们无法安居于贫瘠的大地。与其说诗人比其他人更有力,不如说他们更无望。因为无望,才能找到得以存身的根本。
春天需要你,某些星辰需要你。万物对诗人的需求,是对心灵的吁求,世界期待诗人的聆听。他们的奥秘对我们关闭着,事物需要他们的本质。因而「命名」在这里发挥着根本规定性的力量,在语言中,万物才能摆脱束缚恢复本有的意义。诗人何为?赞美!人在爱、赞美、歌中找到自己的力量。诗人赞美女情人时意识到了诗人与「歌」本身的紧张关系,他把诗人承担命运比作“一支箭承受弓弦”。对一支歌的渴求压迫着诗人的呼吸。因而诗人再一次强调倾听的重要性:“还是听那空间的气息吧,那有寂静形成的相继而来的音讯。”倾听渴求的对象像是从死者的国度返回。诗人所盼望的对象依然不可见,空间的静寂、早逝者的沉默、上帝的不在都意味着不可见,所有的意义都悬置着。这种「不可见之物」构成了必需,就像诗人说:“需要巨大神秘的我们,只有在伤痛中才能进步。”诗人既是聆听者,又是等待回应的祈祷者,这是他们身上根本的矛盾。在无望中等待一支歌,等待歌声将在空间中震响:
注1:
杜伊诺哀歌作为一个整体,文本之间的关联性很强。多数针对杜伊诺哀歌的解读也经常会采用文本互证的方式来说明单一意象在诗歌当中的作用。但如阿伦特的文章所说,哀歌之间存在着诸多矛盾。第五哀歌甚至难以拆解,所以我主要以第一哀歌作为我阐发的对象。哀歌整体是对意义空缺的追问,即如阿伦特所提及的是在回音的缺席中展开。在此我不追求对一个具体象征的明确分析,仅试图揭示在诗人在虚无的背景中对“诗人何为”的反思。每一哀歌会围绕一个特定的主题展开,第一哀歌能更好地展示文章谈到的主题。杜伊诺哀歌的国内译本有绿原、林克、黄灿然、Dasha(《里尔克全集》)多个版本,基于个人偏好我选了程抱一(不全)。(全集的译本注释好,翻译不太流畅)
笔者无尝告诉你一个真福地!因为科学有的《圣经》就有,科学走到哪一步,《圣经》就给你解开那一句。请注意现今科学走到那一步了:
一,科学家找到了伊甸园
创世纪3章24节:“于是把他赶出去了。又在伊甸园的东边安设基路伯,和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要把守生命树的道路。”
天上人所爱的亚当、夏娃因违背了造物主,吃了善恶果,造物主把他们赶出伊甸乐园,神照样还是爱世人,差遣独生子救人类,目的是要把人类救回到原来的起点伊甸园。使世人重新复活得到真生命!
有人曾经说:“伊甸园就是沉没於海中的‘特兰蒂斯’,”有人说:“在云南”。对吗? 也许不错,的确桂林有四条河,而且四条河的名称有一个字音都与《圣经》相妨。若是桂林就是“伊甸园”,那么“伊甸园”照样有人住着。而且海中的‘特兰蒂斯’或云南“伊甸园”谁也没看见过“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
凡《圣经》中有的,宇宙中就有,只是时候到了自然会给人打开。
大约在1961年首先被我们的科学家发现。银河系中除了星团、黑洞之外还存在一个非常奇特、圆圈形的东西──光子带,正是《圣经》中“四面转动”的圆圈的基路伯。
光子带富含高能量的光子,震动力非常强。也正是《圣经》如“发火焰的剑”。
这光子带就是当年亚当和他的妻子夏娃因违背了造物主,吃了善恶果,被赶出了“伊甸园”后安设在东边的基路伯。
创世纪3章21节:“耶和华上帝为亚当和他的妻子用皮子作衣服给他们穿。”
创世纪5章2节:“并且造男造女。在他们被造的日子,上帝赐福给他们,称他们为人。”
《圣经》若指的是把“亚当和他的妻子”二个“人”赶出去,耶和华上帝处处称呼“亚当和他的妻子”复数的“他们”,不可能只赶出去一个亚当或一个夏娃,因为两个人都亏损了天上人。
而《圣经》创世纪3章24节:“于是把他赶出去了”。这决不是造物主的疏忽,更不是作者或印书的人失手。而是明明地告诉世人,不是指把人赶出地球上叫“伊甸园”的地方,仍旧放在地球的另一个地方。地球上也没有一块“伊甸园”有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基路伯。这个把单数的“他”就是指连亚当和夏娃一起的整个地球,赶出远离宇宙中心,放在第三次元。因为在神的手里万物都是活的,都只是造物主的一颗细胞而已。
越靠近造物主宇宙的中心,能量就越高,体现出无穷大。因为能量来自创造主。哪里不受时间的限制,不会衰老,所以刚赶出伊甸园东、基路伯外的初期祖宗时代,人还能活900多岁。
离那宇宙中心越远、能量就越低,时间速率就越快。在宇宙的边界,时间的速度为无穷大,而能量却体现出无穷小。在人类所生存的空间里,时间的速度等于可见光速。因人越来越恶,离造物主宇宙的中心越来越远,一直来到今天低能量的第三次元,人类寿命仅100岁多点。
所以现今处在第三度空间的人类生命,还谈不上叫生命。只停留在狭隘的唯物世界观的人类尚还属低级生灵。
神造天造地为的就是人,所以天上人忍耐人的七十个七次的最后一个七,以圣子身份亲自降临,道成肉身替代了人的死,拯救人类回归造物主当初造人的原点──“伊甸园”。
当初下到这个地球的目的之一,天上人计划就是帮助凡是信耶稣的,奉耶稣的名这次转换,能顺利完成,把人类带回天堂。
用人的任何方法,没有一个血肉人能逃离光子能的震动,火的试炼。直等待地球完全净化,善恶彻底分开,模拟生命到此结束。
顺从堕落的天使,否认造物主的人类,意识中拒绝了灵性能量的纳入,无法完成高层次的转换,灵魂体将经不起强能量的光子震动(即基路伯“四面转动发火焰的剑”),一进入光子带就被强能量击散,从此世界再没有这个人的影子。
所有的宗教信仰都被自身的假所净化,如同见到光后就看不到黑暗一样,谎、假都将在高震动力的光子能下变为乌有,再没有立脚之地。1000年后第二次所有地上的人都复活受审判结束。
二,真相如何?
2012年8月6日《参考消息》第8版转载美国每日科学网站8月4日报道题:传回的最新数据显示“旅行者”到达太阳系边缘,文章:“美国航天局的“旅行者”1号探测器发回的最新数据显示,在星际空间边缘3个变化的重要标志中,其中两个标志正在以过去7年来最快的速度发生改变。过去7年来,“旅行者”1号一直在探测太阳释放到自身周边的带粒子气泡的外层。从“旅行者”1号宇宙射线探测仪获得的数据显示,7月28日一天中,来自太阳系以外的高能宇宙射线大幅增加了5%。同一天的后半日当中,来自太阳系内部的低能粒子水平下降了一半。……”文章又说:“几年来,高能宇宙射线粒子的水平一直在增加,不过以前增加的速度比现在慢。5月份,一周时间内高能粒子就增加了5%。过去的两年间太阳系内部的低能粒子水平一直缓慢减少。科学家预计,“旅行者”1号最终进入星际空间后,低能粒子将减少到零。”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0月19日消息,据美国太空网报道,近日,科学家在太阳系与茫茫太空黑暗的分界线上发现了一条由神秘高能物质构成的明亮缎带。
美国宇航局2008年10月份发射了一部星际边界探测飞船(IBEX),并于近期首次绘制出高清晰度的全天候空间地图。在围绕地球转动过程中,星际边界探测飞船对数十亿英里外的太阳系边缘不断涌现的中性原子进行持续监测,以探寻太阳系与外太空的相互作用。
“IBEX监测结果非常引人注目的,因为这些物质与当前的理论推断格格不入,跟此前科学家对这片首次发现的区域的假设模式也截然不同。”美国德州西南研究院科学家、星际边界探测飞船首席研究员大卫?麦科马斯说:“我们预计在数十亿英里以外的太阳系边缘可能会观测到规模较小、速度较慢的空间变化。然而,星际边界探测飞船却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光带,竟然比太空中的任何天体都要明亮两三倍。”
太阳借助由带电粒子构成的太阳风,从太阳向各个方向以160-320万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吹去,在太阳系周围布设了一个保护性气泡,称作“日球层”。它与冥王星的运行轨道形成一条遥远的边界,太阳喷发出的带电粒子在这里逐渐消失。它保护着太阳系各大行星不受致命宇宙射线的伤害。太阳系边缘是太阳风与银河系其它恒星之间的稀薄气体碰撞的地方。最新发现的这条高能光带处于太阳系日球层的最外部。
参与此次探索计划的科学家表示,星际边界探测飞船绘制的天体图中的明亮光带让他们震撼不已,因为此前任何理论模型都没有预测到它的存在。
麦科马斯说:“当第一次看到星际边界探测飞船拍摄的时,我觉得一定是搞错了,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确信它是真的存在。”
麦科马斯于周四简要介绍说:“这条光带是受到外部磁场的影响而形成的,它的发现对于研究星际关系具有重要作用。但是我们尚没有对星际作用基本原理形成共识,因为新的探索结果与基础物理学的推断完全背道而驰。”
美国一位历史学家 Jose Arguelles博士以其毕生精力在研究着玛雅文明。在他的著作《玛雅效应》一书中对玛雅历有着详细的论述。直至20世纪80年代,经由苏联及西方考古学家的不懈努力,解读了玛雅古字及历书,玛雅古文明的2012预言信息的天象真相才向世界公开流传了出来。
三,中国急需知识文化
可惜现今的中国文化,人们看到的真知少至又少,而只会指责别人的大师满眼都是。为什么2012年4月20日《参考消息》8版“专家抽样调研结果显示:维基百科有六层的错呢?
文化与知识是成正比的,知识是全面了解和探索真相的过程,因此有知识的人对新鲜事物都特别爱好追求和探索,来塑造自己成为一个真知。文化领域最羞耻的是:只要自己不知道的就说是假的,所以地震来了,文化知识较落后的中国,埋在屋下的人就多。科学界认为这一类缺欠,医学上叫“选择性屏蔽”。
2012年1月31日《参考消息》第7版文章一针见血地说:“偏见与低智商有关,研究发现童年时期智商水平低与成年后表现出偏见的态度有很大关系。”
月亮绕地球一圈29天12小时44分2.8秒;我们居住在这颗地球带着月亮以每秒30公里的高速度围绕太阳旋转,每自转一圈是365天5小时48分46秒,分秒不差。太阳率整个家族系以每秒钟19.75公里绕银河系的一个指定点转动;而银河系又以每秒钟250公里带着我们围绕宇宙中心规定点旋转,每年行程790,000万公里。这一切,组成了我们的宇宙。
因地球之自转轴向一侧倾斜,自转轴与公转轨道平面斜交66度33,公转过程中其斜交度始终不变。这在你的脑子里都是不可能的,但事实却是这样,请不要自己不理解的就都是骗人的!在进入知识文化的年代里,这是最羞耻的事。
我们赖以存活的地球,表面的温度、重力、一天的长度、一年的长度、地轴的倾斜、月球的引力与周期、大气的质量与成份、以及陆地和水的分布,这些都不能出差错,我们才可能活在这儿。这一切同时发生的机率非常渺小,这矛盾着却有统一的现像,不论科学发达到多高的程度,人类都是无力设计的,决不可能自然形成的巧合。
相比仅有45亿年历史的地球,人类的科技文明历史也仅仅是过去的200年间的一种有思维的生命史。因此,有理由相信137亿年 发展史的宇宙及其他星球,那里应该也有智慧的生命存在,至少人们已经发现、如天体运行规律等无法解释的更高科技文明的存在。
这就说明天上有生命的存在。既然有更高级的智能生命的存在,就会有真信息在地上。那么真信息在那里呢? 这就要用脑子去寻找了,短短100年的人,若听见的、看见的都否认,仅仅守住自己肉眼看见的那一点点,那么你连自己的心脏都可以否认了,因为你从来没看见过自己有心脏。
一个人活着只停留在肉眼能见的有形物质初级唯物观在宇宙中仅4%是不够的,要懂得更多必须要跨进高级的精神意识的领域。宇宙中的星系团能结合在一起而不飞散,就是依靠肉眼看不见的73%的暗能量和23%暗物质强大的引力,保持宇宙有序状态。正是这些肉眼看不见的与人的心灵意识,也就是高级的唯心相通;
2012年4月12日《参考消息》第7版转载美国《大众科学》月刊网站4月10日报道题:研究发现,暗物质平均每分钟与人体组织发生一次碰撞;文章说:“暗物质大概是现代物理学中最大的谜团。”
谦虚下来,切莫不要自己不会飞,就否认天上有飞鸟,不懂装懂争大师,不要整个身子都埋在屋脊下,只留一个头的时候才说“真的有地震!”
外星船拥有一种科技可以使光线弯曲,空气中滑行可能产生电磁力打碎空气,利用“时空皱折”的方式达到短时间旅行很长距离的目的。这是科学界虽不公开却是事实的事。天外来客频频出现的今天,若眼睛看见的都不明白,那么你只有经过一下、白混100年,一万年也不会明白世上的真事。
历史以来,有知识的人都爱好吸收新事物,都有一个谦卑的特点,决不轻易使用指责别人的言词。孔明是智慧的代表,但是他的一句名言:“三人同行必有我师”一直传到今天,连懂这句话的人都成了智慧者。
人不懂得的多着呢!多多关爱科学,特别是涉及末日的有关天体数据,分工极细,不是你没见过天的山沟人能知道的,休要信口雌黄,多学点真知。世界各个项目都有专项人员在研究,科学家们每时每刻都在观注着星际边界探测飞船(IBEX)传回的数据。你到今天还在沉睡,但是早十年前天门学家就开始深入研究了,只是为免人心惊惶,许多都作为秘密不会公开就是了。
据《扬子晚报》文章,我国最早研究UFO的资深专家,紫金山天文台王思潮说:不要错过新现象的发现,人类尚未认识的事物远比已认识的事物多。在重大原始创新领域,我们为什么不能勇为天下之先而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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