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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童话的现代意义
[ 2006/8/14 2:17:00 | By: 曙光2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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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字:安徒生童话 意义
几乎所有的畅销书都有讨人喜欢的特点,但事过境迁,也就成了“昔日黄花”。这里,我们不想褒贬其好坏,如时令之菜,也非常管用。又如革命战争产生的作品,对号召人民反封反帝,其作用是好多经典作品起不到的,如街头作品。我们应该承认其时代效应,这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承认它的时代效应的同时,也应指出其时代的局限。试想,战争年代已过去,战争所要求的“人类非正常”的产物,自然不适合“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不适合人们新的审美需求。所以,有“文章合为时而作”之说。即使是有些经典战争作品,由于其不适合“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有的是大部分,有的是小部分,不适合人们新的审美需求而被冷落,是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战争,属于“人类非正常”的产物,所以在“人类非正常”的时候,如暴力时,它还是“实用”的,会引起人们共鸣的;而在战争范围之外能表现人类正常的人性,也是“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所需要。而在“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所产生的作品,也不可避免存在属于“人类非正常”的产物,如文化大革命,或现在街头地摊的某些“时髦”作品,即使是“正活”着,也是短命的。而经典作品,却是“长生不老”的,有君子气质,它不去讨好“时人”,而是期待有人类正常素质的读者去与它为友。它“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斯是陋“书”,“唯吾德馨”。它有时会受宠的,但不管如何,它与读者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它遇到浅薄的读者,就会显示它孤傲个性。这就是经典作品,是提高人的素质所必须。欣赏经典作品是一个动态过程,有些作品儿童可能一时不能接受或者不喜欢,但一经引导就能喜欢;有些作品,读低年级时不喜欢,到高年级就会喜欢。以“儿童本位”的情怀去写作,证明作家对儿童生命体验和精神世界的重视,但我们绝对不能矫枉过正,以为“儿童本位”就是要完全俯下身来“投儿童所好”,我们给儿童的作品,应该是维他命,“计深远”。事实证明,上个世纪80年代有些非常热闹的作品,至今不也没有读者吗?读者的阅读趣味是不断变化的,作家的创作也是不断变化的,而时代文学风尚也不一样,所以以“儿童读者喜欢”为“硬道理”肯定是不科学的,不辩证的。安徒生的作品,就是经典作品。虽然它有些是过时了,但从培养儿童健康成长角度来说,它的现代意义是显而易见的。安徒生是用生命写作的典范。他的读者是“相知的未来朋友。”用成人水平来衡量他的表达工具,它确实浅显,但他讲的道理却是正常做人的精髓。生命写作中的一个基本内核是:生命体验。安徒生没有搞文字游戏,他把他人生的“生命所得”,都贡献给整个希望健康的人类。有些人喜欢用“精神贵族”颂扬那些有独立追求的作家,但我喜欢用“正常人类代表”来赞颂我们的经典作家。试想,如果安徒生没有这颗“正常人类代表”的心,他能写出那样的作品吗?
有人说,安徒生所描述的那个时代已离我们很远了。我们说,非也。他的人生的哲理并没有在人欲横流的时代过时,相反却显出它的巨大意义。试想,是帮闲有意义,还是救人于水火有意义?瘙痒意义大,还是救人于心之水火有意义?在现实生活中,安徒生童话往往在人们迷漫之后才显示它价值。作品涉及的问题,有许多现在还存在,就是社会发展了,也将存在,其指导意义就不容抹杀。
有人类,就必然有幻想。试想,哪个儿童没幻想?哪个儿童因有幻想没被人欺负?或被人嘲笑?在这时,需要不需要给他支持?如果需要,那么《丑小鸭》会不会过时?我想,这些不但是儿童的问题,也是人的整个成长的问题,也是所有领袖和拔尖人物成长都会遇到的问题。《丑小鸭》更深含寓意地昭示人们:受到歧视、凌辱的之人,原来是最美、最善良天使。这里揭示的东西,并没有过时,而且只要有阶级社会,这些东西就永远都是“时髦”的。这篇童话还有一个人们忽略的问题,就是天然的母爱。试想,如果那只鸭妈妈不是打破常规,再多“坐”一下,那丑小鸭不但不能成为大天鹅,甚至连生命都无法保证。请听鸭妈妈、鸭爸爸的话,“我还是在它上面多坐一会儿吧,”鸭妈妈说,“我已经坐了这么久,就是再坐它一个星期也没有关系。”“那么就请便吧,”老鸭子说。这就是天鹅产生的简单又宽容的摇篮。
有社会,必然会产生物质和精神的矛盾。能不能只取其中一种呢?《小鬼和小商人 》所谈到的问题就是文艺(诗)——与物质利益的关系问题。小鬼从锁孔里偷看到,那个学生正在读的那本破书——诗集——中长出了青枝绿叶的树,开出了花朵——“每朵花儿都是一个美女的面孔”这情景真是美妙极了。小鬼心里想:“我倒很想跟这学生住在一起哩。”但一回到现实中来,那个小商人却保证了他有饭吃——那个穷学生没有这种能力。于是,他只好“分给两个人。”故事的结论是:“这话说得很近人情!”这不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吗?儿童会遇到,成年人呢?
安徒生的童话,还涉及到抓住时机、与时俱进的问题。例如《蝴蝶》里,一只蝴蝶他找爱人的时间太长了,这是不应该的,最终成了“老光棍”了,与古代“花开堪折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有异曲同工之妙。蝴蝶随着年龄增长,心对香气的需求也在增加。现在,大丽花和高秆蜀葵身上简直就没有香味了。于是蝴蝶便到了绉叶留兰香那里。“她现在完全没有花了,但又是一整朵花,从根到顶都是香味,每片叶子都有花的香味。我就娶她了!” 他终于开始求婚了。可是绉叶留兰香安静端庄地站在那里。最后她说话了:“交个朋友,仅此而已!《风磨》这样写:磨坊里活的东西都还在,这事故没有损伤他们,倒是因祸得福。磨坊一家,一个魂灵,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更加美好的磨坊,可以提供服务,它和旧的完全一样。大伙儿说:要知道山坡上有风磨,看去很不可一世!不过这座新磨坊里面设备更好,更符合时代的要求,因为它前进了。那些旧木料都是被虫蛀过的,都是腐朽了的,现在已经化为灰烬了;磨坊躯体不像他想的那样重新立起。他太抠字眼了,不应该从字眼上看待事物。安徒生的童话,还向人们传递现代信息。1866年人类成功地将3500公里的电报电缆线沉入爱尔兰与纽芬兰之间,作者据此写成《大海蟒》。他把电报电缆线说是大海蟒, “这蟒蛇在深深的海底延伸着,是幸福的中庭的蟒蛇,它的头连着尾,环绕着地球。鱼和爬虫用头向它冲去,可是它们却不明白这件从上面放下来的东西:它是充满了人的思想、用各种语言表达看好事坏事,而自己却无声无息的知识之蟒,是海中一切奇迹中最奇异的东西,我们时代的大海蟒。”他写出了海里各种生物对电报电缆线猜想。
安徒生的童话,还涉及到穷人与富人相处的问题,表达阶级社会对贫富儿童的“和谐”祝愿。《烛》这样写:星星照着千家万户,照着富家也照着穷人,同样明亮,同样慈祥。“这真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夜晚!”油烛觉得。“真不知道蜡烛在银烛台里是不是更舒服一些。要是我在燃尽以前能知道该多好!”它想到了两个同样幸福的孩子,一个被蜡烛照着,一个被油烛照着!
安徒生的童话的另一个现实意义,就是他的“童味”,满足了儿童的想象的需求。在他童话里,鸟兽虫鱼、花草树木、风雨雷电都跟人类有感情,有行动,会说话,甚至本领神通广大。而艺术价值最高的是幻想与环境融化的“意境”。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的“想往童年的梦想”,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安徒生童话最具有这种幻想与环境融化的“意境”的童话当数《卖火柴的小女孩》。安徒生在具体描写女孩所处的非人环境和她极端贫困的家境,而随之让小朋友不知不觉幻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幸福”的意境之中,使我们暂时忘记女孩的痛苦,顿入了“天堂”的坦途。火柴,是通往“天堂”的宝物,作者为我们把女孩需求的心理层次给我们展示出来。幻想中,渐次出现温暖的火炉、插刀的烤鹅、……当美的幻境弄得小朋友迷迷糊糊时,一下幻想,一下幻灭,现实与幻想的对比,使人不禁为剥削社会的悲惨命运的儿童惋惜——是啊,人类的童年——童年的人类,最美好的瞬间毕竟是人类的渴望,但却被无情的现实撕破,这是何等的残酷啊!但当我们的“小皇帝”读啦,第一个反映会是什么呢?第二又会是什么呢?《墓中的孩子 》自悟式的觉醒:她抬起自己的头瞧了一瞧,看见她躺在教堂坟园自己孩子的墓上。但是在梦中上帝成了支持她腿脚的力量,成为她的理智的一道光线。她跪下去,祈祷着:“原谅我,我的上帝!我竟想让一个永恒的魂灵不飞走,我竟会忘却我对你给我留下的幸存者的职责!”作完这些祈祷之后,她的心似乎宽松下来。这时太阳喷薄升起,一只小鸟在她的头上歌唱,教堂的钟声响起来了,像一曲晨歌。四周是圣洁的,她的心中也是同样的圣洁!她认识了自己的上帝,她认识了自己的职责,在急切中她赶着回到家里。她弯身朝向自己的男人,她的热烈、衷诚的吻搅醒了他,他们会心地、诚挚地交谈。她恰如一个妻子一样地坚强、温顺,她的身上又产生了巨大的信心。上帝的意志永远是最好的! 男人问她:“你从哪里一下子就得到了这种力量、这种慰人的精神?” 这时她吻了他,吻了她的两个孩子:“我在孩子的坟墓那里,从上帝那里得到的。”
本文获得经丹麦王国纪念安徒生诞辰活动组委会中国委员会HCA—2005?中国授权,中国作家协会中国现代文学馆主办“纪念安徒生诞辰200周年”文章三等奖,并由丹麦国家图书馆和安徒生故居永远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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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的畅销书都有讨人喜欢的特点,但事过境迁,也就成了“昔日黄花”。这里,我们不想褒贬其好坏,如时令之菜,也非常管用。又如革命战争产生的作品,对号召人民反封反帝,其作用是好多经典作品起不到的,如街头作品。我们应该承认其时代效应,这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承认它的时代效应的同时,也应指出其时代的局限。试想,战争年代已过去,战争所要求的“人类非正常”的产物,自然不适合“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不适合人们新的审美需求。所以,有“文章合为时而作”之说。即使是有些经典战争作品,由于其不适合“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有的是大部分,有的是小部分,不适合人们新的审美需求而被冷落,是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战争,属于“人类非正常”的产物,所以在“人类非正常”的时候,如暴力时,它还是“实用”的,会引起人们共鸣的;而在战争范围之外能表现人类正常的人性,也是“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所需要。而在“人类正常”的和平时代所产生的作品,也不可避免存在属于“人类非正常”的产物,如文化大革命,或现在街头地摊的某些“时髦”作品,即使是“正活”着,也是短命的。而经典作品,却是“长生不老”的,有君子气质,它不去讨好“时人”,而是期待有人类正常素质的读者去与它为友。它“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斯是陋“书”,“唯吾德馨”。它有时会受宠的,但不管如何,它与读者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它遇到浅薄的读者,就会显示它孤傲个性。这就是经典作品,是提高人的素质所必须。欣赏经典作品是一个动态过程,有些作品儿童可能一时不能接受或者不喜欢,但一经引导就能喜欢;有些作品,读低年级时不喜欢,到高年级就会喜欢。以“儿童本位”的情怀去写作,证明作家对儿童生命体验和精神世界的重视,但我们绝对不能矫枉过正,以为“儿童本位”就是要完全俯下身来“投儿童所好”,我们给儿童的作品,应该是维他命,“计深远”。事实证明,上个世纪80年代有些非常热闹的作品,至今不也没有读者吗?读者的阅读趣味是不断变化的,作家的创作也是不断变化的,而时代文学风尚也不一样,所以以“儿童读者喜欢”为“硬道理”肯定是不科学的,不辩证的。安徒生的作品,就是经典作品。虽然它有些是过时了,但从培养儿童健康成长角度来说,它的现代意义是显而易见的。安徒生是用生命写作的典范。他的读者是“相知的未来朋友。”用成人水平来衡量他的表达工具,它确实浅显,但他讲的道理却是正常做人的精髓。生命写作中的一个基本内核是:生命体验。安徒生没有搞文字游戏,他把他人生的“生命所得”,都贡献给整个希望健康的人类。有些人喜欢用“精神贵族”颂扬那些有独立追求的作家,但我喜欢用“正常人类代表”来赞颂我们的经典作家。试想,如果安徒生没有这颗“正常人类代表”的心,他能写出那样的作品吗?
有人说,安徒生所描述的那个时代已离我们很远了。我们说,非也。他的人生的哲理并没有在人欲横流的时代过时,相反却显出它的巨大意义。试想,是帮闲有意义,还是救人于水火有意义?瘙痒意义大,还是救人于心之水火有意义?在现实生活中,安徒生童话往往在人们迷漫之后才显示它价值。作品涉及的问题,有许多现在还存在,就是社会发展了,也将存在,其指导意义就不容抹杀。
有人类,就必然有幻想。试想,哪个儿童没幻想?哪个儿童因有幻想没被人欺负?或被人嘲笑?在这时,需要不需要给他支持?如果需要,那么《丑小鸭》会不会过时?我想,这些不但是儿童的问题,也是人的整个成长的问题,也是所有领袖和拔尖人物成长都会遇到的问题。《丑小鸭》更深含寓意地昭示人们:受到歧视、凌辱的之人,原来是最美、最善良天使。这里揭示的东西,并没有过时,而且只要有阶级社会,这些东西就永远都是“时髦”的。这篇童话还有一个人们忽略的问题,就是天然的母爱。试想,如果那只鸭妈妈不是打破常规,再多“坐”一下,那丑小鸭不但不能成为大天鹅,甚至连生命都无法保证。请听鸭妈妈、鸭爸爸的话,“我还是在它上面多坐一会儿吧,”鸭妈妈说,“我已经坐了这么久,就是再坐它一个星期也没有关系。”“那么就请便吧,”老鸭子说。这就是天鹅产生的简单又宽容的摇篮。
有社会,必然会产生物质和精神的矛盾。能不能只取其中一种呢?《小鬼和小商人 》所谈到的问题就是文艺(诗)——与物质利益的关系问题。小鬼从锁孔里偷看到,那个学生正在读的那本破书——诗集——中长出了青枝绿叶的树,开出了花朵——“每朵花儿都是一个美女的面孔”这情景真是美妙极了。小鬼心里想:“我倒很想跟这学生住在一起哩。”但一回到现实中来,那个小商人却保证了他有饭吃——那个穷学生没有这种能力。于是,他只好“分给两个人。”故事的结论是:“这话说得很近人情!”这不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吗?儿童会遇到,成年人呢?
安徒生的童话,还涉及到抓住时机、与时俱进的问题。例如《蝴蝶》里,一只蝴蝶他找爱人的时间太长了,这是不应该的,最终成了“老光棍”了,与古代“花开堪折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有异曲同工之妙。蝴蝶随着年龄增长,心对香气的需求也在增加。现在,大丽花和高秆蜀葵身上简直就没有香味了。于是蝴蝶便到了绉叶留兰香那里。“她现在完全没有花了,但又是一整朵花,从根到顶都是香味,每片叶子都有花的香味。我就娶她了!” 他终于开始求婚了。可是绉叶留兰香安静端庄地站在那里。最后她说话了:“交个朋友,仅此而已!《风磨》这样写:磨坊里活的东西都还在,这事故没有损伤他们,倒是因祸得福。磨坊一家,一个魂灵,许多“思想”,但仍然只是一个思想,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更加美好的磨坊,可以提供服务,它和旧的完全一样。大伙儿说:要知道山坡上有风磨,看去很不可一世!不过这座新磨坊里面设备更好,更符合时代的要求,因为它前进了。那些旧木料都是被虫蛀过的,都是腐朽了的,现在已经化为灰烬了;磨坊躯体不像他想的那样重新立起。他太抠字眼了,不应该从字眼上看待事物。安徒生的童话,还向人们传递现代信息。1866年人类成功地将3500公里的电报电缆线沉入爱尔兰与纽芬兰之间,作者据此写成《大海蟒》。他把电报电缆线说是大海蟒, “这蟒蛇在深深的海底延伸着,是幸福的中庭的蟒蛇,它的头连着尾,环绕着地球。鱼和爬虫用头向它冲去,可是它们却不明白这件从上面放下来的东西:它是充满了人的思想、用各种语言表达看好事坏事,而自己却无声无息的知识之蟒,是海中一切奇迹中最奇异的东西,我们时代的大海蟒。”他写出了海里各种生物对电报电缆线猜想。
安徒生的童话,还涉及到穷人与富人相处的问题,表达阶级社会对贫富儿童的“和谐”祝愿。《烛》这样写:星星照着千家万户,照着富家也照着穷人,同样明亮,同样慈祥。“这真是一个十分美好的夜晚!”油烛觉得。“真不知道蜡烛在银烛台里是不是更舒服一些。要是我在燃尽以前能知道该多好!”它想到了两个同样幸福的孩子,一个被蜡烛照着,一个被油烛照着!
安徒生的童话的另一个现实意义,就是他的“童味”,满足了儿童的想象的需求。在他童话里,鸟兽虫鱼、花草树木、风雨雷电都跟人类有感情,有行动,会说话,甚至本领神通广大。而艺术价值最高的是幻想与环境融化的“意境”。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的“想往童年的梦想”,指的就是这个意思。安徒生童话最具有这种幻想与环境融化的“意境”的童话当数《卖火柴的小女孩》。安徒生在具体描写女孩所处的非人环境和她极端贫困的家境,而随之让小朋友不知不觉幻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幸福”的意境之中,使我们暂时忘记女孩的痛苦,顿入了“天堂”的坦途。火柴,是通往“天堂”的宝物,作者为我们把女孩需求的心理层次给我们展示出来。幻想中,渐次出现温暖的火炉、插刀的烤鹅、……当美的幻境弄得小朋友迷迷糊糊时,一下幻想,一下幻灭,现实与幻想的对比,使人不禁为剥削社会的悲惨命运的儿童惋惜——是啊,人类的童年——童年的人类,最美好的瞬间毕竟是人类的渴望,但却被无情的现实撕破,这是何等的残酷啊!但当我们的“小皇帝”读啦,第一个反映会是什么呢?第二又会是什么呢?《墓中的孩子 》自悟式的觉醒:她抬起自己的头瞧了一瞧,看见她躺在教堂坟园自己孩子的墓上。但是在梦中上帝成了支持她腿脚的力量,成为她的理智的一道光线。她跪下去,祈祷着:“原谅我,我的上帝!我竟想让一个永恒的魂灵不飞走,我竟会忘却我对你给我留下的幸存者的职责!”作完这些祈祷之后,她的心似乎宽松下来。这时太阳喷薄升起,一只小鸟在她的头上歌唱,教堂的钟声响起来了,像一曲晨歌。四周是圣洁的,她的心中也是同样的圣洁!她认识了自己的上帝,她认识了自己的职责,在急切中她赶着回到家里。她弯身朝向自己的男人,她的热烈、衷诚的吻搅醒了他,他们会心地、诚挚地交谈。她恰如一个妻子一样地坚强、温顺,她的身上又产生了巨大的信心。上帝的意志永远是最好的! 男人问她:“你从哪里一下子就得到了这种力量、这种慰人的精神?” 这时她吻了他,吻了她的两个孩子:“我在孩子的坟墓那里,从上帝那里得到的。”
本文获得经丹麦王国纪念安徒生诞辰活动组委会中国委员会HCA—2005?中国授权,中国作家协会中国现代文学馆主办“纪念安徒生诞辰200周年”文章三等奖,并由丹麦国家图书馆和安徒生故居永远收藏。
冰心(1900年10月5日—1999年2月28日)享年99岁,福建长乐人,原名谢婉莹,笔名冰心 。现代著名女作家,儿童文学 ,诗人 深受人民的敬仰。
1900年10月5日出生于福州一个具有爱国、维新思想的海军军官家庭,她父亲谢葆璋参加了甲午战争,抗击过日本侵略军,后在烟台创办海军学校并出任校长。
冰心出生后7个月,便随全家迁至上海。
4岁时迁往山东烟台,此后很长时间便生活在烟台的大海边。大海陶冶了她的性情,开阔了她的心胸;而父亲的爱国之心和强国之志也深深影响着她幼小的心灵。曾经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冰心随父亲在海边散步,在沙滩,面对海面夕阳下的满天红霞,冰心要父亲谈谈烟台的海,这时,父亲告诉小女儿:中国北方海岸好看的港湾多的是,比如威海卫、大连、青岛,都是很美的,但都被外国人占领了,“都不是我们中国人的”,“只有烟台是我们的!”父亲的话,深深地印在幼小冰心的心灵。 在烟台,冰心开始读书,家塾启蒙学习期间,已接触中国古典文学名著,7岁即读过《三国演义》、《水浒传》等。与此同时,还读了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说部丛书”,其中就有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的《块肉余生述》等十九世纪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在读《块肉余生述》时,当可怜的大卫,从虐待他的店主出走,去投奔他的姨婆,旅途中饥饿交迫的时候,冰心一边流泪,一边掰着手里母亲给她当点心的小面包,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以证明并体会自己是幸福的!
辛亥革命后,冰心随父亲回到福州,住在南后街杨桥巷口万兴桶石店后一座大院里。这里住着祖父的一个大家庭,屋里的柱子上有许多的楹联,都是冰心的伯叔父们写下的。这幢房子原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觉民家的住宅,林氏出事后,林家怕受诛连,卖去房屋,避居乡下,买下这幢房屋的人,便是冰心的祖父谢銮恩老先生。在这里,冰心于1912年考入福州女子师范学校预科,成为谢家第一个正式进学堂读书的女孩子。
1913年父亲谢葆璋去北京国民政府出任海军部军学司长,冰心随父迁居北京,住在铁狮子胡同中剪子巷,次年入贝满女中,1918年升入协和女子大学理预科,向往成为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新文化运动的兴起和五四运动的爆发,使冰心把自己的命运和民族的振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她全身心地投入时代潮流,被推选为大学学生会文书,并因此参加北京女学界联合会宣传股的工作。在爱国学生运动的激荡之下,她于1919年8月的《晨报》上,发表第一篇散文《二十一日听审的感想》和第一篇小说《两个家庭》。后者第一次使用了“冰心”这个笔名。由于作品直接涉及到重大的社会问题,很快发生影响。冰心说,是五四运动的一声惊雷,将她“震”上了写作的道路。之后所写的《斯人独憔悴》、《去国》、《秋风秋雨愁煞人》等“问题小说”,突出反映了封建家庭对人性的摧残、面对新世界两代人的激烈冲突以及军阀混战给人民带来的苦痛。其时,协和女子大学并入燕京大学,冰心以一个青年学生的身份加入了当时著名的文学研究会。她的创作在“为人生”的旗帜下源源流出,发表了引起评论界重视的小说《超人》,引起社会文坛反响的小诗《繁星》、《春水》,并由此推动了新诗初期“小诗”写作的潮流。
1923年,冰心以优异的成绩取得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的奖学金。出国留学前后,开始陆续发表总名为《寄小读者》的通讯散文,成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奠基之作,20岁出头的冰心,已经名满中国文坛。
在去美国的杰克逊总统号邮轮上,冰心与吴文藻相识。冰心在波士顿的威尔斯利女子大学研究院攻读文学学位,吴文藻在达特默思学院攻读社会学,他们从相互的通信中,逐渐加深了解,1925年夏天,冰心和吴文藻不约而同到康耐尔大学补习法语,美丽的校园,幽静的环境,他们相爱了。
1926年冰心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回国,吴文藻则继续留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攻读社会学的博士学位。冰心回国后,先后在燕京大学、北平女子文理学院和清华大学国文系任教。
1929年6月15日,冰心与学成归国的吴文藻在燕京大学临湖轩举行婚礼,司徒雷登主持了他们的婚礼。 成家后的冰心,仍然创作不辍, 作品尽情地赞美母爱、童心、大自然,同时还反映了对社会不平等现象和不同阶层生活的细致观察,纯情、隽永的笔致也透露着微讽。小说的代表性作品有1931年的《分》和1933年的《冬儿姑娘》,散文优秀作品是1931年的《南归――献给母亲的在天之灵》等。
1932年,《冰心全集》分三卷本(小说、散文、诗歌各一卷),由北新书局出版,这是中国现代文学中的第一部作家的全集。
1936年,冰心随丈夫吴文藻到欧美游学一年,他们先后在日本、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德国、苏联等地进行了广泛的访问,在英国,冰心与意识流小说创作的先锋作家伍尔夫进行了交谈,她们一边喝着下午茶,一边谈论着文学与中国的话题。
1938年吴文藻、冰心夫妇携子女于抗战烽火中离开北平,经上海、香港辗转至大后方云南昆明。冰心曾到呈贡简易师范学校义务授课,与全民族共同经历了战争带来的困苦和艰难。
1940年移居重庆,出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不久参加中华文艺界抗敌协会,热心从事文化救亡活动,还写了《关于女人》、《再寄小读者》等有影响的散文篇章。
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11月她随丈夫、社会学家吴文藻赴日本,曾在日本东方学会和东京大学文学部讲演,后被东京大学聘为第一位外籍女教授,讲授“中国新文学”课程。在日本期间,冰心和吴文藻在复杂的条件下团结和影响海外的知识分子,积极从事爱国和平进步活动。冰心作为一位忠诚的爱国知识分子,继承了中国知识分子的优良传统,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追求光明,永不止息。在抗日战争时期,她与周恩来就有过接触,应约在进步刊物上发表文章,周恩来曾邀请她访问延安,虽然未能成行,但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解放战争时期,冰心拒绝参加“国大”代表竞选,支持亲属投奔解放区。
新中国成立之初,她身居日本,心向祖国,坚决支持吴文藻毅然摆脱国民党集团的正义之举。冰心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新形势鼓舞下,吴文藻、冰心夫妇冒着生命危险,冲破重重阻难,于1951年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从此定居北京。周恩来总理亲切接见了吴文藻、冰心夫妇,并对他们的爱国行动表示肯定和慰勉。冰心感受到新中国欣欣向上的民心,以百倍的精力投入到祖国的各项文化事业和国际交流活动中去。期间,她先后出访过印度、缅甸、瑞士、日本、埃及、罗马尼亚、英国、苏联等国家,在世界各国人民中间传播友谊。同时她发表大量作品,歌颂祖国,歌颂人民的新生活。她说:“我们这里没有冬天”,“我们把春天吵醒了”。她勤于翻译,出版了多种译作。她所创作的大量散文和小说,结集为《小桔灯》、《樱花赞》、《拾穗小扎》等,皆脍炙人口,广为流传。
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冰心受到冲击,家被抄了,进了“牛棚”,在烈日之下,接受造反派的批斗。1970年初,年届70的冰心,下放到湖北咸宁的五七干校,接受劳动改造,直到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即将访华,冰心与吴文藻才回到北京,接受党和政府交给的有关翻译任务。这时,她与吴文藻、费孝通等人,通力全作完成了《世界史纲》、《世界史》等著作的翻译。在这段国家经济建设和政治生活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冰心也和她的人民一样,陷入困顿和思索之中。在十年“文革”的动乱中,尽管受到不公正对待,她坦然镇静地面对一切,坚信真理一定胜利。她时时密切关注社会主义祖国的进步和人民生活的提高。她曾在《世纪印象》一文中写到:“九十年来……我的一颗爱祖国,爱人民的心,永远是坚如金石的”。实践证明,冰心是长期与党患难与共的亲密朋友。
中国***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祖国进入新的历史 时期,冰心迎来了奇迹般的生平第二次创作高潮。她不知老之将至,始终保持不断思索,永远进取,无私奉献的高尚品质。冰心
1980年6月,冰心先患脑血栓,后骨折。病痛不能令她放下手中的笔。她说“生命从八十岁开始”。她当年发表的短篇小说《空巢》,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接着又创作了《万般皆上品……》《远来的和尚》等佳作。散文方面,除《三寄小读者》外,连续创作了四组系列文章,即《想到就写》、《我的自传》、《关于男人》、《伏枥杂记》。其数量之多,内容之丰富,创作风格之独特,都使得她的文学成就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出现了一个壮丽的晚年景观。年近九旬时发表的《我请求》《我感谢》《给一个读者的信》,都是用正直、坦诚、热切的拳拳之心,说出真实的话语,显示了她对祖国、对人民深沉的爱。她身体力行,先后为家乡的小学、全国的希望工程、中国农村妇女教育与发展基金和安徽等灾区人民捐出稿费十余万元。她热烈响应巴金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的倡议,捐出自己珍藏的大量书籍、手稿、字画,带头成立了“冰心文库”。冰心作为民间的外交使者,经常出访,足迹遍布全球,把中国的文学、文化和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带到世界各个角落。她为国家的统一和增进与世界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做出了卓越贡献。她是我国爱国知识分子的光辉典范。
1992年12月24日,全国性的社会学术团体冰心研究会在福州成立,著名作家巴金出任会长,此后开展了一系列的研究和活动。
1995年,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八卷本的《冰心全集》,同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召开出版座谈会,赵朴初、雷洁琼、费孝通、韩素音、王蒙、萧乾、谢冕等出版座谈会并发言,高度评价冰心巨大的文学成就与博大的爱心精神。
为了宣传冰心的文学成就和文学精神,由冰心研究会常务理事会提议,经中国***福建省委和省政府批准,在福建省文联的直接领导下,在冰心的故乡长乐建立冰心文学馆。内设大型的《冰心生平与创作展览》,冰心研究中心,会议厅,会客厅等,占地面积13亩,建设面积4500平方米,1997年8月25日正式落成开馆。
1999年2月28日21时冰心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9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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